皮紋與我

我和老細(即我的丈夫)早於2010年1月已做了皮紋分析,我們一群多年好友一行七人一起做,當中有三對夫婦 / 情侶。我們都清楚明白早已過了可以make a difference的年齡,但仍然決定接受分析,是因為想更了解自己和身邊的人,以及令夫婦 / 情侶關係更和諧。我們大伙兒一起聽報告,因為是認識了很多年的好朋友,所以對彼此有一定的了解,大家都覺得分析挺準確的。初次接觸皮紋學之後,我對這門知識非常感興趣,後來經過進一步了解,我更加肯定它的價值。它不但讓我更清楚自己,亦令我對老細更了解、更欣賞、更包容。

根據我的皮紋分析報告,我的腦細胞量是151億,雖然高於平均值90-140億,但老細的腦細胞量是280多億,另外五位朋友之中有四位的腦細胞量都有200多億,甚至超過300億。因此,151億其實是低的。不過,有趣的是,六個在香港長大讀書的人當中,我的學業成績是最好的(小女子會考27分)。原來,學業成績優劣與腦細胞量多寡並非成正比。相反地,據皮紋分析師Winnie解釋,在香港的填鴨式教育制度之下,成績好的學生,語文及聽覺和視覺接收能力(見〈淺談皮紋學〉一文,能力範疇D、d、E和e)必須是優勢區域。另外,腦細胞量較少的人思想較簡單,再加上我的性格特質,所以爸媽和老師叫我讀書做功課我便乖乖照做,不會多想。然而,聽覺和視覺接收強但腦細胞量較多的人則會想:為什麼我要讀書做功課?做其他事情不好嗎?Winnie表示她替幾位會考十優狀元做過分析,當中沒有一人的腦細胞量是超過150億的。

除了知道我為什麼是「讀書材料」外,皮紋檢測也解釋了我某些行為表現。例如,當我身處公眾場所時,如果附近的人高聲講電話,會令我感到非常困擾。我經常都想對那些人說:「我對你的家事沒有興趣,你為什麼迫我聽?」我一直以為所有人都對身邊說話大聲的陌生人都一樣反感,但我發現老細好像對那些噪音沒有太大的反應——當我覺得煩厭到極點時,他總是若無其事的繼續打機玩電話。做完皮紋分析後,我頓然明白為什麼我這麼討厭說話大聲的陌生人,因為在十個能力範疇中,我的聽覺接收能力(見〈淺談皮紋學〉一文,能力範疇d)排第三(老細的排第五),也是接收能力之中最強的。所謂聽覺接收強,並非指我的聽覺很靈敏,能聽見其他人聽不到的聲音,而是指耳朵接收到的聲音能否與腦部連線。換句話說,陌生人高聲說話,老細只會覺得那是沒有意思雜音,但我卻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(縱使我不是留心聽他們的說話),所以覺得格外討厭。

至於弱勢區域方面,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運動細胞,結果我的律動能力(見〈淺談皮紋學〉一文,能力範疇c)果然是弱勢的。還有一點很有趣的,就是掌管操作理解能力的腦區(見〈淺談皮紋學〉一文,能力範疇C)同時決定我們對食是否有要求。Winnie說這個區域較弱的人,會認為麵包只要不發霉都可以放入口,我就是這樣的。反觀老細,他這個區域是優勢區域,所以他對食的確是比我有要求,不是指食物平貴與否,而是指食物的味道。例如,他是一個經常光顧茶餐廳的人,但他絕少吃茶餐廳的雞扒,因為他覺得那些雪藏雞扒很難吃,還說不明白為什麼我能吃得下。

其實皮紋分析所提供的資料還有很多, 其中有些會令你覺得:「什麼?連這些都看得出來?」很多人對皮紋學不了解,也可能因為遇上質素差劣的分析師,便認為指紋可揭示我們的才能和性格特質是沒有根據的,就算做了分析也不應太過認真。我未有深究皮紋學的學術理論基礎,但我不認為有這個需要,因為我已從自己、老細、Lexi和眾多好友的身上肯定了它的價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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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「皮紋與我」的一則回應

  1. Amy 說道:

    Hi, I have a new born and am interested in doing the examination for her. Would you mind letting me have the contacts of the 皮紋分析師Winnie? Many thank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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